总裁不要插哪里,啊宝贝我想听你叫,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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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友嫌我穷出轨富二代,十几年后我成总裁归来她突然加我微信,同意吗?

《最后一封情书》
十年光阴,你有没有像她一样,只因为人群中的那一眼,便无法不为他在人世间彷徨
《我的世界,独独在等你》  
八年后,他已经是商场赫赫有名的投资天才,而她历经世俗重生,只剩淡薄的心。《冷少逼爱:缠上小逃妻(全)》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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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
斜阳照在十七年前的夏日黄昏,皮国华和几位同事在生活区的操场上打半场篮球。每天下班,他都会打打篮球。他身材修长匀称,打篮球让他显得更有魅力。

这个生活区很大,银行超市、网吧迪厅等各种生活娱乐场所一一俱全。夷春市的几家国企都在陆冈,各个企业的厂区独立,可生活区是相通的。因此,职工们多有交集。

皮国华所在的单位是八一钢厂,他毕业于江汉冶金干部学院。此时国家经济体制尚未全面改革,部分中专和大学还有分配。皮国华是夷春人,家在市区,又有一些关系,自然进了八一钢厂。

他还很年轻,一头碎发呈三七分,与那张颇似女人的瓜子脸搭配得恰到好处。皮国华长得像他母亲,他母亲年轻时是个有名的美人。故而他相貌清俊,温柔多情,受人青睐。

皮国华抢到一个球,迅速带球上篮,一个漂亮地倒扣,球进了,顿时听见有欢呼和掌声。寻声而望,场边有一个女孩,正在看他打球。女孩身材窈窕,衣衫简洁清丽,颇具吸引力。他忍不住回头多看了几眼,是个短发女孩。

球场上,皮国华更加爱表现了,玩起NBA球星的那些花样动作。显然他心不在焉,投篮命中率越来越低,好几次在运球传球中被对方抢了球,这在他打球中是少见的。他的队友懊丧不已,责怪他。他微微脸红,一笑了之。时不时朝望那个女孩,又故作不经意或自然的样子。

球在边场进行着争夺,呯!球飞了,出了线,滚到女孩身前。她捡起了球,皮国华趁机跑了过去,看清了女孩的脸。清瘦苍白,好像带着病色,令人怜惜,事实上她很健康。她的五官不算出众,却很吸引人。面带微笑,清纯可爱。

皮国华脸上一阵燥热,女孩正望着他,并不回避。他微翘下唇向上吹一了口气,让刘海翩翩飘起。他认为这样很酷,彰显他的个性。

“嗨,美女,可以把球丢给我吗?”

女孩笑着把球抛给皮国华,“谢谢!”接过球,皮国华顺便问:“你是哪个厂的?”

“夷棉。”

皮国华哦了一声,转身开球去了。

夷棉是夷春棉纺厂的简称,和八一钢厂毗连。两个厂不同的地方在于,八一钢厂清一色是纯爷们,夷棉则几乎全是女性。夷棉有自己附属的纺校,多数职工都是从纺校出来的。所以,夷棉的职工年轻漂亮。

皮国华打球已完全不在状态了,几分钟后,他说道:“累了,歇一会儿。”

大家便站在场边休息,抽烟喝水。皮国华不动声色地靠近女孩,套起了近乎。

“以前好像没见过你。”

“我刚参加工作。”

“难怪——”过了片刻,皮国华又问:“请问怎么称呼你?”

“荀艳,荀子的荀,艳丽的艳。你呢,叫什么名字?”

两人很投缘,聊得来。荀艳说她喜欢看打篮球,但她并不会打。她注意皮国华很久了,认为皮国华篮球打得超棒。

“我本来是等几个同伴去逛街的,可她们久久不出来,见你在打篮球,所以干脆过来看看。”

“呵,那我真是不胜荣幸!你除了看打篮球,平常还喜欢什么?”

“喜欢的多着呢,比如上网……”

没等荀艳说完,皮国华便问道:“那你的QQ是多少?可以告诉我吗?”

荀艳报了号码,皮国华从腰间掏出手机,是当时很拉风的诺基亚彩屏直板机。这让荀艳刮目相看,她偷偷瞄了瞄皮国华,怦然心动。

皮国华记下了号码,把自己的号码和网名也告诉了荀艳。这时不远处有几个女孩叫着荀艳,荀艳应了一声,对皮国华说:“我的伙伴叫我了,我逛街去了,拜拜。”

“拜拜。”

两人挥挥手,荀艳转身走了。望着她的背影,皮国华出神了。

2

每天,皮国华都期待在球场上看到荀艳,而荀艳总会不约而至。在没有半场赛的时候,荀艳会走到球场上投几个球。有时她约同伴一起来,有时独自一人来。

两人渐渐混熟了,没有了先前的拘谨。他们一起去逛街、上网、溜冰和蹦迪。两人有惊人相似的爱好,都爱玩“劲舞团”和“大话西游”,都爱溜冰和吃杂酱面。不禁相互欣赏,越走越近。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。

秋天转眼就到了,荀艳不小心着了凉。她认为这不算什么,所以没有请假,坚持上班。等下了班才感到浑身无力,鼻塞流鼻涕。回到宿舍喝了几颗药片,草草漱洗便躺下睡了。

醒来时已夜色茫茫,宿舍无人,姑娘们都出去玩了。空荡荡的宿舍让荀艳感到孤单。她的家在八百多里外的峡江上游,要坐一天一夜的客船。

十五岁她便来到夷春,独自在这个陌生的城市生活了三年。如今,她又远离父母在这里工作。孤独,她有比别人深刻的感触。尤其在此刻,秋天的惆怅和疾病的烦恼,让本就脆弱的少女心更加多愁善感。

宿舍里有电话,就在她床边。她插上IC卡,躺在床上给家里打电话。

“妈妈,我是荀艳。啊,我还好,您还好吧?爸爸在做什么?家里凉起来了吧……”

荀艳和妈妈聊了很多话题,最后妈妈问:“你还有什么事吗?若没事的话就挂了,你这长途也贵。”

“我……没事了,那挂吧,妈妈保重!”

刚挂了电话,荀艳给表姐打了过去,表姐很高兴,问东问西,说这说那,最后也问道:“你还有什么事吗?若没事了咱们就挂吧,节约电话费!”

“我……没事了,再见。”

挂后,荀艳给以前玩得最好的同学打去。同学一听是她,欢呼雀跃,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,讲自己的经历、烦恼、愿望,也说起往日的友谊。待到无话可讲了,同学说道:“好了,不浪费你的电话费了,改天再聊。”

“呃……好吧,拜拜。”

荀艳似乎着了魔,她疯狂地打电话,给爷爷奶奶,大伯二伯,大舅二舅……最后干脆找来电话簿一个个地拨打。挂了电话,她只感到失落,随着电话越打越多,这种失落就越来越大。

这时她翻到了皮国华的手机号,才想起今天没和他碰头。他们天天在球场见面,一般不用通电话。

现在荀艳有些难过,便拨通了皮国华的手机。

“喂,我是荀艳,你今天下班了在干嘛呢?”

“在玩……你的声音怎么变了?是不是感冒啦?”

皮国华这么轻轻一问,顿时荀艳捂住话筒,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。她已至少打了十个电话,打给了十个自己最亲爱的人,居然没有一个人听出她的声音变了,更没有人注意到她是感冒了。而皮国华的这一声问候,宛如孤寂寒风中的那堆温暖的火光,让人前所未有的感动。

荀艳努力镇定了自己,问:“嗯,稍微有点,估计是早上出门招了风。”

“严重吗?看医生了吗?”

“不严重,我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
“就说今天怎么没看见你呢。你没有买点药吗?要不要我给你买点药送来?”

皮国华轻柔的语气里充满了关切,荀艳再一次捂着话筒哭了。那头又再问:“你怎么啦?好像在哭?”

荀艳赶紧回答:“没有,是……估计是电话信号不好。谢谢你的关心,你不用买药来的。我宿舍备有常备药,已经喝过了,现在我感觉好多了……”她流着泪水,带着笑容,说不清到底是因为忧伤,还是因为幸福。

初冬的一天,荀艳生日。晚上她约了几个朋友,在一家火锅店进行庆祝。等皮国华进来时,大家便什么都明白了。

3

接下来的时光是美好的,皮国华和荀艳相亲相爱,温馨而又浪漫。周围的人羡慕他们,也祝福他们。

一年多以后,国家经济体制改革终于无情地肆虐到夷春,这座小城失去了以往的平衡。国企纷纷整改,名存实亡,很多人面临失业,这也为地产时代的来临埋下深深的伏笔。

八一钢厂还在苟延残喘,皮国华凭着一些优势保存了自己的饭碗。可夷棉就没那么幸运了,国企改成了私营。新东家制定的苛刻条件和微薄待遇,让大多数纺织工被迫选择了离开,荀艳也在其中。

早春的樱花还不曾将浪漫挽留得久一些,便已泻了一地伤感。皮国华和荀艳并肩走在樱花道中,任风低吟。

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皮国华问道。

“我有一个朋友,在广州发展得不错,并且在那里结了婚。我想过去找她。”

犹豫了许久,皮国华才问:“没考虑过继续留在夷春吗?”

“夷春还有我的立足之地吗?我留在这里还有用吗?”

“只要你愿意,夷春还是有许多其他工作的……”

没等皮国华说完,荀艳打断了他的话,“除了那些工资低的脏活累活,夷春还能有什么好工作?难道让我去刷盘子吗?还是做酸奶推销员?那样的话,连我都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追求了。趁年轻,我想去大城市看看,毕竟那里充满了机遇。”

“难道,我们就这样要分开了吗?”

“这只是暂时的,等我去那边稳定好了,就让你也过去。”

看得出来,荀艳是铁了心要去广州的,她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。长期的相处,皮国华对荀艳的性格很清楚。这只是一个看似柔弱、其实是很争强好胜的女孩,并掺杂着某种野心,或者说是欲望。

与之相反,皮国华不热衷这些。读完大学,他就回到故乡,安心地上班了。他不喜欢那种速度太快而又喧嚣的大都市生活,只想优哉游哉地过日子。

皮国华吹了吹头发,淡淡地说:“其实我不太想出去,我喜欢眼前的生活。”

“你能不能有点追求?”荀艳的声调不高,语气却颇为严厉,“夷春就这么大一块地方,永远待在这里能有什么发展前途?将来是不会有铁饭碗了,计划经济的时代即将成为历史。八一钢厂的结局,迟早会和夷棉一样。我劝你趁早为自己打算,否则后悔都来不及。”

皮国华有点不知所措,“这个我知道。”

“你知道就好。理想很美好,现实很残酷。如果我们不趁现在年轻去拼搏闯荡,那我们的将来靠什么生活?等着领失业救济金吗?”

这是两人恋爱以来为数不多的几次争吵。皮国华垂头丧气,一声不吭。荀艳面露愠色,也不再说话。沉默中荀艳缓先缓和了气氛,开玩笑地说道:“怎么?怕我出去以后变心了?”

“哪里话,我不是担心这个。”皮国华露出一丝苦笑,继续吹吹头发,“只是你去这么远,我怕你过得不好。”

“放心,我会照顾好自己的。”荀艳转过身搂住皮国华的脖子给他一个吻,“放心,我不会变心的,相信我。”

皮国华备看着荀艳信誓旦旦的样子,只好点点头,“我相信你,我一定等你。”

4

不久,荀艳离开了夷春,来到广州。朋友婉娟开着轿车接了她,当时她就惊呆了:“哇,你都有车啦?”

“这没什么。”婉娟莞尔一笑,气质优雅。荀艳仔细瞧了瞧,婉娟的一身名牌,衣饰考究。虽然她说得随意淡然,却透着一种矜持。

婉娟带着荀艳进了一栋漂亮的小公寓里。打开一套房门,里面雅洁宽敞,装修豪华。待坐下两人喝茶时,荀艳问道:“你租这么好的房子,要多少钱的租金?”

婉娟笑道:“这不是租的,这是我家。”

“你家?”

“嗯,觉得怎么样?”

“太好了,真是令人不敢相信。”

荀艳深深地被震撼了。这时她才知道婉娟老公是广州本地人,有自己的公司,资产雄厚。看着曾经的伙伴如今已飞黄腾达,她心里莫名的难受与酸涩。

“真是羡慕你,找了这么个有钱的老公。”

“哪里,闹不准将来你找的老公会更有钱,看你,长得这么漂亮,比我强多了。”

“你笑话我呢。我哪里有你好?也不会有你这样的福气。”

婉娟客套了几句,问:“你有男朋友了吗?”

荀艳一愣,又迅速说道:“没有。”接着端起茶作掩饰。

婉娟没有细究,高兴地笑道:“那好,有机会我给你介绍一个帅气的富家公子。不过你刚来广州,我得先给你找一份工作……”

荀艳成为了一家小公司的职员。大都市的奢华,小资的矫情,很快让她沉醉了。对于老家,对于夷春,对于皮国华,竟从心底泛起了鄙薄与憎恶。她努力将这些从她的脑海里清除,避而不谈。

荀艳走后,皮国华变得忧伤落寞。他想念荀艳,彻夜难眠。他频繁地给荀艳打手机,发QQ。一天不联系就跟掉了魂似的。

起先,荀艳对他的态度还算正常,越往后,就越冷淡。有时草草敷衍几句便挂了手机,或者时常不回信息。皮国华问怎么了?荀艳回答她忙。

皮国华感到了潜在的危机,诚如他最初的担心。终于在那个初冬的夜晚,荀艳给他发了一条信息:我们分手吧,我有新男朋友了。

这简直如晴天霹雳。皮国华立刻打手机过去追问。一开始荀艳不接他的手机,皮国华就拼命地打,直到荀艳接了。

“艳,请你告诉我,这不是真的。”

“不,这是真的。”

荀艳冷冷地回答,胜过寒夜下无情的冬风。皮国华哽咽了,“为什么?”

“不为什么,我们缘份已尽。”

“我不相信,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。”

“我知道你爱我,可你能给我什么?”

“我什么都可以给你!”

“好,你给我宝马,你给我别墅,行吗?”手机里沉默数秒后,“你不能,除了夷春那个破地方按部就班地领一点可怜的工资,你什么都没有。我还能奢望什么?难道要跟着你做一辈子平凡的人吗?”

皮国华顿时泪如泉涌,情绪失控,“不!这不是你!这绝对不是你!我不相信,我不相信!”

“这是我,这就是我。”荀艳倒吸一口凉气,她没料到自己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来,那头的哭泣让她的心肠稍稍软了些。她轻言细语地说:“国华,对不起。除了说一声抱歉,我不知还能说什么。我们分手吧,我祝你早日找到比我更好的伴侣。”

“你就真忘了我们的过去吗?”

皮国华凄凉的声音让荀艳想起曾经那个画面。一个少女在病中寻求安慰,却始终没有人关怀。接着许多美好的画面被打开:篮球场、网吧、杂酱面……忽然一个冷噤让这些画面瞬间消失。冥冥之中传来一个蛊惑的声音:忘记他,忘记他。

“我忘了,”荀艳恢复了她的高冷,“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。你懂的吧?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。大家好聚好散,行吗?”

一片树叶从枝头坠落,铿然作响。皮国华抹掉眼泪,平静地问道:“他真的就那么好吗?”

“嗯,他真的很好,对我很好。我和他在一起很快乐。”

“那敢情好,我祝福你,再见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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