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分悬赏谁有金文声的《打黄狼》《马家店》杨立德的《马家店》高元均的《李逵夺鱼》?任何一段都行!
《打黄狼》 (根据金文声录音加工整理) 大宋一统震家帮, 杖凭着杨家保朝纲。 山东地有一个东昌府, 东昌府代管付家庄。 付家庄住着个付员外, 所养一子付恒昌。 这个公子,南书房里把书念, 念会了三千好文章。 大笔之年去赶考, 弯腰背起一个小书箱。 付公子背起来书箱柜, 顺坡打道走的忙, 无非是,走进了今天盼明日, 这一天走到六月上。 六月三伏天气热, 树梢不动热气扬。 付公子正行之间低头看, 浑身上下水汪汪。 付公子,柳荫树下来凉快, 坐在书箱上边看文章。 付公子正把文章看, 可了不得了,南山上“咔咔咔” “咔咔”的一阵响。 付公子抬头仔细看。 呦~!南山上下来一只狼。 这狼长相不一般, 它四个獠牙唇外镶。 蹄子都有碗口大, 身上的黄毛一扎长。 大大的一根扫帚眉, 两个狼眼赛铃铛。 这个狼,高山吃过灵芝草, 它会说人话吐人腔。 来到公子跟前下了跪, 尊声公子听衷肠。 公子爷,救救我, 你千万救救我黄狼。 付公子闻听吓一跳, 黄狼他会吐人腔。 (白)什么事? 黄狼看着付公子, 只哭的两眼泪汪汪。 公子爷,问我的家家倒有, 家住南边山顶上。 高山上有我的父和母, 一母所生三个狼。 我大哥下山被虎咬, 二哥下山被人伤。 我的娘,高山上得了一个想儿的病, 打发我小三儿下山找兄长。 我一找找了半个月, 没找到俺哥在哪方。 风餐露宿好难受, 肚子里边饿的慌。 时方才,我路过前边那个村, 村头上,见好多小孩闹嚷嚷。 也是黄狼我饿急了, 逮着一个开了膛。 哪知道两个大人跑的快, 跑到小孩他的村庄, 对他的爹娘讲一遍, 可了不得了,村里来了众街坊。 长的枪短的棍,他咋咋呼呼的逮黄狼。 公子爷,他要是把我逮了去 我十有八九活不长。 死了黄狼不要紧, 高山上还有二爹娘。 我一死就是三条命, 还请救救我黄狼。 付公子闻听这番话, 他又是喜来又是慌。 喜的是,黄狼竟然说人话, 慌的是,这东西翻脸把人伤。 想到这里开言道, 出言有语叫黄狼。 我到有真心搭救你, 哪里有地方把你藏。 黄狼的爪子往前指, 它指了指公子的小书箱。 公子爷,你若真心搭救我, 借与我书箱把身藏 。 一句话提醒了傅公子, 好好好,弯腰打开了小书箱。 付公子打开了书箱柜, 纵身蹦进这只狼。 付公子盖好箱子盖, 坐在上边念文章。 公子爷就把那个文章看, 猛听得,嘣嘣的三声枪。 嘣嘣的三声炮, 呜嘟呜嘟把号扬。 付公子闻听抬头看, 来了猎人一大帮。 催马鸣枪来得快, 眼前到了柳阴旁。 打猎的一见付公子, 报腕秉手开了腔。 公子爷,你在此处把书念, 可曾见着一只狼? 付公子这里面带笑, 尊声街里老街坊。 时方才我在这里把书念, 未曾看见一只狼。 倒是过去一条狗, 这只狗长的不寻常。 这只狗,蹄子都有碗口大, 身上的黄毛一扎长。 大大的一根扫帚眉, 两个狼眼赛铃铛。 各位说的是它吧? 可能就是那只狼。 你们要想打狼西北去, 逮的慢了狼躲藏。 打猎的一听不怠慢, 呼啦一声西北趟。 付公子一见人马都走远, 弯腰打开小书箱。 付公子打开书箱柜, 箱内蹦出这只狼。 黄狼出来它不走, 上下打量付恒昌。 他又是闻又是看, 吓得公子心发慌。 黄狼啊,打猎的已然跑远了, 你不走,紧着看我为哪桩? 黄狼闻听面带笑, 前爪子一张开了腔。 公子啊,刚才我在书箱内, 闻到你那个人肉香。 常言道,救人救到底, 拉人拉到旱岸上。 把你的人肉借我用, 背回去孝顺二爹娘。 啊~!付公子闻听害了怕, 顿时吓的脸焦黄。 提着胆子忙开口, 出言有语叫黄狼。 黄狼啊,咱家里都有父和母, 咱家中都有二爹娘。 你拍拍良心想一想, 我救你你反把我伤。 救命之恩你全不念, 翻脸无情把我伤。 你不懂仁义礼智信, 还不知三纲并五常。 黄狼闻听哈哈笑, 叫一声公子听端详。 你那个人肉叫我用, 这就是三纲并五常。 你人肉不叫我来用, 我这就给你大开膛。 黄狼说着翻了脸, 猛一蹦,前爪搭在了公子肩膀上。 把公子扑在溜平地, 它叱啦叱啦扯衣裳。 就听见叱啦一声响, 撕坏了衣裳露胸膛。 眼看公子命难保, 就听见,西北角嘣嘣的三声枪。 原来是,打猎的逮狼没逮着, 原路返回到这方。 黄狼闻听枪声响, 当时吓的脸焦黄。 公子爷,救救我,救救我, 你千万救救我黄狼。 唉,付公子仰面一声叹, 出言有语叫黄狼。 你翻脸无情把我害, 我怎能再救你黄狼。 黄狼说,时方才我是跟你闹着玩, 并不是有心把你伤。 今天你要救了我的个命, 一辈子忘不了你的好情场。 付公子把头一点有有有, 二次打开小书箱。 用手一指开言道, 出言有语叫黄狼, 你要想让我救你的命, 还得里面去藏藏。 黄狼这次上了当, 他“日呗”跳进小书箱。 付公子慌忙盖上书箱柜, 两只脚站在书箱上。 照定了西北高声喊, 哎~!乡亲们打狼这里头打, 我书箱里藏着一只狼。 打猎的闻听不怠慢, 呼啦一声就围上。 公子爷,旁边站, 要不然,黄狼出来把你伤。 付公子就往旁边站, 打猎的围起小书箱。 长枪挑开书箱柜, 挠钩搭在狼身上。 窜筋杠子窜过去, 四膀蹿蹄捆上狼。 打猎的扛起狼一个, 笑嘻嘻的开了腔。 公子爷,看你像个读书人, 没想到逮狼是内行(啊)。 走,咱到家下坐一坐, 吃狼肉来喝狼汤。 公子闻听面带笑, 尊声街里众街坊。 我有心跟你们回家转, 怎奈是赴考赶路忙。 等我高中回家转, 路过贵庄再拜望。 猎户人等扬长去, 咱再表公子付恒昌。 付公子双眼落下泪, “唔啪”打开小书箱。 有一口压书宝剑拿在手, 把树皮刮的光又光。 树皮刮去一大块, 七寸逍遥拿手上。 七寸的毛笔拿在手, 刷刷点点写文章。 上写到: 山前梅鹿山后狼, 二畜生结拜在山岗。 狼要有难鹿搭救, 鹿要有难狼躲藏。 我劝众位慎交友, 千万别交白眼狼。 交朋友你要睁大眼, 狼心狗肺不久长。 此段过去就做《打狼传》, 现如今,我改名叫他《劝人方》。 唱到此处算一段,谁知道这段评书中说的马三儿。。是谁?
现在说起王凤山,大家都知道他是王派快板创始人,相声门里是侯宝林和马志明的师兄,马三立的搭档,马六甲的师父。
说起金文声来,大家津津乐道的是他是郭德纲和梁宏达西河门的师父,高峰的引路人之一,去世后遗像被供奉在德云社后台等等。
其实王凤山和金文声在相声门里是一对师徒,除了这个关系之外,他们还曾经是合作的搭档、患难的朋友和知心的兄弟。
本篇文章主要内容来自金文声的回忆录,笔者权当“翻译”一下。
一、 生意关系变朋友
王凤山生于1916年的北京,金文声生于1930年的山东。两人刚认识时其实是生意上的关系,金文声当时还叫金刚,他在济南有一个小园子,王凤山1949年到济南就在金文声家的园子里卖艺,两人就算认识了。
王凤山出身苦是文盲,金文声则有文化,金文声又特别喜欢王凤山的快板,因此很多时候他就帮不认字的王凤山写活上活,两人逐渐成为朋友。
二、“偷”来的代表作
王凤山有个王派快板代表作《双锁山》,这个节目最早是乐亭大鼓靳文然唱的。他到济南演出时吸引了王凤山和金文声的注意。王凤山非常喜欢这块活,但是人家靳文然演出完了就回唐山去了。
金文声当时二十出头正是胆子大的时候,他立马动身追着靳文然到了唐山,在唐山他一边撂地一边找机会去听《双锁山》。听了三回他就全记住了,回来后说给王凤山,两人把这个节目改编成了快板,《双锁山》也就成了王派快板压箱底的节目。
三、 朋友变兄弟
王凤山在济南时有两位妻子,为了响应《婚姻法》他离了婚但是得赔给两位妻子一人二百元。(笔者也不知道为何全离,不应该离一个留一个吗?)
四百元在当时是笔巨款,金文声看王凤山靠卖艺不可能挣出来这些,于是在他的建议下两人开始一边卖艺一边自己制药糖卖,每天起早贪黑的干。到底后来挣出四百块钱没有,金文声也没说,估计够呛。不过通过这一回相差十几岁的两人更是建立了深厚的友谊。
四、 阴差阳错提携两位明星父亲
1955年时王凤山在济南实在赚不到钱就跟着王树田去了武汉,他到武汉后写信邀请金文声也过去。但是金文声担心口音问题不敢去。于是他推荐黄廷栋去了,这个黄廷栋还有个名字叫黄枫,他有个儿子叫黄宏。
后来王凤山在武汉生意也不好于是又去了天津进了天津电台曲艺团,曲艺团里缺少一场快书,于是他又邀请金文声,但金文声还是因为口音问题不敢去。于是他又推荐了自己的师妹崔金霞去,崔金霞和丈夫带着全家都去了天津,她丈夫叫郭昌仪,郭的快书是金文声教的,郭昌仪后来在相声门拜师侯宝林。
郭和崔还有两个儿子,一个叫郭秋林,另一个叫郭冬临。其中郭秋林的相声门师父是侯耀文。
五、 柳暗花明遇熟人
1956年金文声有一个师兄安和顺在东北病倒了,他邀请金文声到东北佳木斯帮他上台演出。金文声上了火车顺路还在沧州赶了个会赚了钱,没想到再上车时钱包被偷了。金文声一时落入尴尬境地。
好在金文声在天津下了车,拿着退了半张票的钱去鸟市撂地卖艺赚路费。刚走到百鸣茶社就看见水牌上赫然写着“王凤山”,不过当时艺人叫凤山的可不少,他进一步打听才敢确认这就是熟人王凤山。
等于王凤山几次邀请金文声没成,一个小偷把金文声送到了王凤山的跟前。
六、 马三立一句话奠定师徒
此时的天津电台曲艺团大牌云集,张寿臣、马三立、常宝霆、李润杰、苏文茂都在这里,但这里正好缺一场快书,之前的快书艺人傅永昌刚走。于是王凤山推荐了金文声。
曲艺团邀请全团大部分演员集体验活,金文声此时26岁,年纪不大但演出经验很好,他说了一段《武松赶会》作为验活的节目。
等到金文声表演结束轮到大家提意见时,马三立第一个站了出来:“我觉得他比傅永昌强”。他这一带头其他人也纷纷说好,张寿臣则夸金文声是二十岁的年纪五十岁的艺术。最终金文声成功进入天津曲艺团,一直到退休和去世他都是天津曲艺团的演员。
说来金文声和天津的缘分还是得感谢第一个站出来肯定他的马三立,这一句话也让金文声以后的名字和身份也产生了变化。
七、 兄弟朋友最终成师徒
金文声入团之后一开始还是继续叫金刚,直到有一天他去演出看到水牌子上没有他的名字,倒是有个叫金文声的说快书。他立刻懵了:“谁是金文声啊?一场演出我说快书他也说,这怎么演啊。”
管事儿的直接告诉他:“你就是金文声,王凤山说你是他徒弟,他儿子叫王文元,你这个大徒弟叫金文声。”
原来天津曲艺团要给金刚上户口,由于他一开始就是以王凤山徒弟名义进来的,于是上户口时干脆正式报了新名字,金文声。
考虑到自己确实曾经跟王凤山学过快板,在孙少林撮合下还差点拜师,金文声就接受了这个新名字和身份,从此他正式成了王凤山相声门的大徒弟。
王凤山去世前几年,金文声打报告申请经费给他录了十段代表作,其中就有他们俩“偷”来的《双锁山》。王凤山去世后,金文声通过黄宏的父亲将王凤山的快板卖给了博物馆,得来的一千元钱全都交给了王凤山家人。
王凤山一辈子比较老实忠厚,金文声则相对来说年轻气盛一些,两人的师徒兼兄弟组合倒也般配。
金文声和王凤山本是好朋友,多亏了谁,兄弟变成了师徒 ?
刚听过,正确!金文声先生的相声门师父为王凤山大师,金文声在相声家谱排“仁、心、文”字辈,寿爷(张寿臣)、马三爷(马三立)都是金文声的师爷。